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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邡 古蜀方国的天上人间

导读:什邡 古蜀方国的天上人间历经浩劫总能淬炼出一些新的美丽。五一二汶川大地震是什邡有史籍记录以来经历的最大灾难;而“什邡”这个古雅的地名也因此为世人关注和记挂。...
什邡 古蜀方国的天上人间

历经浩劫总能淬炼出一些新的美丽。五一二汶川大地震是什邡有史籍记录以来经历的最大灾难;而“什邡”这个古雅的地名也因此为世人关注和记挂。

这座位于成都市西北50余公里的城市,地理上处在中国第一阶梯和第二阶梯的分界处,海拔的巨大跃升造就了其奇绝的景观和丰富的生态资源。早在5000年前的新石器时期,什邡已有人类活动。自三千多年前的古蜀时期为方国始,历史绵延于此地不曾断裂。“微缩的中国”,这是当地人对什邡的评价,亦是这一方水土的气魄。

如果说过去的什邡是深藏瑰宝而不露机锋,那么如今,这座有着5000年文明的古蜀方国,正向世人敞开它内里的大乾坤。

古蜀——方国篇

「什邡」二字由「十方」演变而来,本就是一个地名的活化石;「方」,即为上古多民族混居杂处的方国。2009年,什邡市在修建雪茄生产基地时开掘出了重要的考古遗迹——桂圆桥遗址。这里出土的大量器物表明,早在5000年前的新石器时期什邡已有人类活动。什邡城关的古代船棺群,也展现着几千年前古蜀文明的风貌。

史书里对什邡最早的记载则见于《史记》,公元前201年,汉高祖封功臣雍齿为什方侯,此为什邡建置之始。从新石器时期到当代,什邡的各个时代都有相应的文物作为见证,历史于此不曾有过断脱。

一步一史迹,人在什邡,常于不经意间,便从现实穿梭进了历史的经纬中。走进一座庙宇,可能就走进了一位历史人物某段重要人生历程。市区的罗汉寺,是禅宗八祖马祖道一出家之处;山中龙居寺,乃后蜀王孟昶和其爱妃花蕊夫人消夏避暑之地;走进大王庙,从这里开始可以追寻出水利家李冰后半生的事迹。行至高景关,因地处青藏高原和四川盆地交接处,人在此地迈出的一小步,是地理、生态、文明意义上的一个大跨越。什邡的地名,湔氐镇、红白镇、八角镇、南泉镇、盐井滩……若深究,都可各自勾连出一段历史掌故。

什邡的文史学者说:「什邡是中国历史文化的一个标本。」 我们初到什邡时听到这句话不以为意,待回程之后回想,深有同感。

古蜀国的千年之续

在什邡博物馆的船棺厅内所展示的战国船棺,棺头宽,棺尾窄,整体形状酷似渔船。土葬船棺在中国发源于四川境内,规模又以什邡出土的船棺葬群为最。今人恐怕很难想象,为什么船棺葬会盛行于曾经的巴蜀。据史料记载,数千年前,巴蜀地区水网密布,舟船是人们日常不可缺少的交通工具,生前行舟,死后安葬于船棺内便成为习俗。博物馆的杨剑馆长告诉我们,“从1987年至今,在什邡共发掘出墓葬103座,船棺50多具。如果说古蜀文化的早期以三星堆的青铜器为代表,那么晚期则以什邡的船棺作为代表。”

“古蜀国”的名号,初听遥远而神秘;我在记忆中搜寻有关它的线索,却完全是一片茫然。为了向我解说这个现已湮没的文明,杨馆长念起了李白那首著名的《蜀道难》,“蚕丛及鱼凫,开国何茫然!尔来四万八千岁,不与秦塞通人烟。” 蚕丛、鱼凫,何许人也?他们都是古蜀国的王。古蜀是先秦时期在四川盆地长期存在的古国,曾有多个朝代。从第一代蜀王蚕丛起,经柏灌、鱼凫、杜宇,至开明十二世,于公元前316年为秦国所灭。考古学上的三星堆遗址和金沙遗址,就分别对应着鱼凫和开明时期。

除了船棺这种以考古文物形式存在的遗存,在什邡还有诸多线索,将今天的城市与数千年前古蜀国维系起来,比如说地名。来什邡前,我们在地图上看到什邡的镇名:红白、湔氐、八角……就已被其吸引,这些不寻常的文字组合仿佛是神秘的符号,为考究它们的实际含义,我们遍寻文献,却难以索解。直到旅行至此,我们听当地文史学者郭辉图先生聊起高景关周边的历史,心中的好奇才渐渐得到了解答——原来这些地名都源自遥远的古蜀国。

迈上“第一阶梯”的关口

我们沿着地震后北京援建的北京大道往蓥华山的方向驱车而去,一路和石亭江相伴。当车经过大王庙再往前行驶约半公里,便到了一个叫高景关的地方,此时明显感到眼前的景观与之前的差异,从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带突然就闯入连绵的山区,群山似从平地中兀然冒起,挺拔而陡峭。车过高景关,意味着我们从中国地势的第二级阶梯进入到了第级一阶梯。

高景关的一小步和一大步

近百年来,许多地理学、植物学、气象学、历史学、民族史学的研究者都来到过高景关,在这平原与高山间的关口驻足盘桓,其中有一位叫胡焕庸的著名学者。1935年,胡焕庸划出了一条在中国地理学史和国情研究上堪比秦岭-淮河线的分界线——胡焕庸线。什邡的高景关,就位于这条线上。从卫星地图上可以清晰地看到,“胡焕庸线”的东边,几乎是各种绿色,浅绿、深绿、黄绿……斑驳交错,代表着以平原,盆地和丘陵为主的地貌。而在西边,则几乎都是黄色,那是草原、沙漠、高原和高山的所在。研究表明,“胡焕庸线”东南半壁36%的土地供养了全国96%的人口;西北半壁64%的土地仅供养4%的人口。这不仅是地理和生态意义的分界线,亦是中国东部和西部文化的分水岭。

这条分割了中国东西部的分界线,也是如此分割着什邡这片土地。位于川西平原西北边缘的什邡,平原、山地各占约一半,绝大部分人口都聚居在平原地带。从海拔最低点500米的石亭江下游禾丰镇回龙寺到最高点4984米的九顶山狮子王峰之巅,不过八百多平方公里的地界范围内落差达四千余米。所以什邡的气候变化大,物种变化亦大,由阔叶到针叶,高山草甸,各种生物形态一一囊括。

当我们在不经意间迈过高景关这个点,事实上已经从位于第二级阶梯的成都盆地跃入第一级阶梯青藏高原。难怪当地人会说,“在高景关迈出的一小步,是人生的一大步。”关内外的变化是多方面的,草木最具灵性,在车绕进关后,水边的花菖蒲、芦苇、打破碗和鸢尾花都匿迹,榕树、青杨、梧桐也不见了踪影。我想象着高景关上立着一扇无形而神异的大门,就像动画片里那扇能够带人穿越时空的门一样,推门而入,就闯入了另一番天地。翻阅史料才知,原来过去,高景关上真就立着一道关门,与古城门相同。其上还镌刻着邑内农学家张师古的一首诗《过盐井滩》:“到此堪图画,何须羡辋川。”

导洛通山,寻踪李冰后半生

在离高景关不到半公里远的大王庙内,立有一座李冰的塑像,这里供奉的“大王”即是战国时著名的水利家李冰。据史料记载,李冰病逝于什邡,安眠于什邡西北部洛水镇的章山之上。提到李冰,人们大多会想到都江堰,但很少有人知道,李冰曾把生命中最后的精力留在了什邡。什邡究竟有怎样的事业,留住了这位千古名臣的后半生?

两千多年前,都江堰修筑竣工后,李冰来到了高景关一带。虽然他必定不知高景关在中国地理学上的重大意义,但这并不妨碍此地将成为他生命中又一个重要的地点。

我在高景关的右壁上看到一联:“雄峙高景关,保障西偏半壁;分流古雒水,润露南亩千渠。”“雒”即“洛”,指的是沱江上支的古洛水。世人都熟知李冰治理了以都江堰工程为代表岷江水系,但对他治理沱江水系的事迹却知之不详;其实,这两者本是一项系统工程。据《华阳国志》、《蜀中名胜记》记载,春秋战国时,成都平原的地势东北高、西南低;都江堰的兴建仅解决了成都平原中南部的水患,而在中北部,从九顶山倾泻而下的沱江上支(即古洛水),给什邡、广汉一带造成了田园冲毁、人畜死亡的惨痛灾难。洛水不治,蜀郡难安。矢志根治成都平原水患的李冰移师什邡,他观山势、查水脉,集众力开凿了导通洛水的古瀑口,然后在高景关下,设平渠蓄聚江水,建造朱李火堰。从此高山海子的积水有了通途,高景关以下平原“沃野千里,号称陆海,万民利之”

。当中北部的水患也被消灭,整个成都平原才成为天府之国,绵泽后世。

中国文化的发展从来都是和水密切相关的。精卫填海,大禹治水,远古时期的英雄故事以这样的形式流传下来。江海无定性,在老百姓心中,能治服水患的人值得祖祖辈辈铭记与膜拜,而那些煌煌大史中曾经不可一世的帝王将相们,留给史书就好。在什邡,我能感受到这里的人们对李冰的敬仰。这位伟大的蜀郡守多年操劳,病逝于什邡后,蜀地人们相信他已成仙得道,将他奉为川主,供奉在祠堂庙宇中,世代朝拜。公元618年,什邡人于章山之麓建起大王庙纪念李冰。

我走进大王庙时,庙堂内正在进行一场法事,道人们身披道袍,手执法器,吟唱着古老的曲调。在庙堂外的坝子上,李冰身着宽袍大袖,左手执一卷册页,右手捋胡,目光望向几百米外的石亭江。现存的大王庙是清康熙三十五年(1696年)重建,民国后的几十年中,由于石亭江、朱李火堰时时修理,它成了民工的住宿处,20世纪60年代之后又作为“朱李火堰管理处”得以保存。这座因李冰而建的祠庙,也正是因了李冰,千百年来香火不绝以至于今。

三入罗汉寺,马祖精神之乾坤

唐中宗景龙三年(公元709年)禅宗大师马祖在什邡出生。当时父亲给他取的名字是马道一。

马道一12岁在什邡罗汉寺出家,26时赴衡山随怀让禅师学法。怀让看他整天坐禅,问道:“你整天在这里坐禅,图个什么?”

马道一答道:“我想成佛。”

于是,怀让拿起一块,在附近的石头上磨了起来。

马道一见此十分惊异,上前问怀让:“师傅,您磨砖做什么呀?”

怀让答:“我磨砖做镜啊!”

马道一困惑不解问:“磨砖怎能成镜?”